“好。”朱瀚点头,目光仍落在柳槐的脸上,“你不必怕。你若有话要说,在路上说。”
柳槐张了张嘴,最终没出声。
他很快被两名御林军夹在中间,向殿后走去。
夜里,王府偏殿。窗外的榆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像远处的雨。
烛火稳稳地燃着,黄蜡像细小的金蛇蜿蜒而下。
朱标归来,没换衣服,直接坐在案边。
他的手还握着白日里写字用的笔,指节上有一层薄薄的茧。
“三日讲读的事……”他抬头看朱瀚,“皇叔,你会在吗?”
“我在。”朱瀚笑,“我站得远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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