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拢了拢衣襟,转身离去。
朱标在灯光下注视他离开,忽然道:“皇叔。”
朱瀚回头:“嗯?”
“你走在前头,我就在你背后。”朱标认真地说,“你放心。”
朱瀚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温意:“我本就放心。”
夜更深的时候,东市尾巷。
风里有陈年木料的味儿,潮腥而温。
柳家的旧宅墙头已经坍了一角,里头黑沉沉的,像是一口深井。
“他不来。”有人轻声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