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走到窗前,淡淡道:“除掉一个沈易川容易,但要除掉他的声望和影响,才需要谋略。我们不能硬碰,只能设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屏息聆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转过身,眼神透着深思熟虑的光芒:“沈易川向来自诩清流,他最在乎的是名声。只要让他在朝堂上主动说出违背自己名声的话,他多年积攒的威望便会崩塌。然后,再由御史弹劾,他必败无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疑惑:“皇叔,如何逼他说出违背本心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嘴角微勾:“简单。我们明日提一件‘对世家不利,却能保国库稳固’的政令,让所有大臣表态。沈易川若要护世家,就必须站出来反对太子,他若反对,父皇自然心生疑虑;他若赞同,世家旧党便会恨他。这就是让他进退两难的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眼中闪过佩服之色:“高明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语气平静:“但光靠政令还不够,还得借段陵的口,把沈易川与赵府、钱丞相的关系一点点抖出来,让他自己无处辩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点头:“我明日朝会便按皇叔的计策行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翌日朝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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