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退出暗井,暗道口又重归平静,仿佛从未有人进出。
外头月光如洗,夜风轻抚。
朱瀚收回玉佩,示意侍卫:“回府,待候明日朝议。”
次日申时,乾清宫外钟鼓三响,宫人纷纷低头疾行。
朱标刚离朝,步入东宫偏殿,尚未落座,便有内侍匆匆来报:“太子殿下,王爷密使送来紧急情报,请殿下速阅。”
朱标接过锦囊,展开密信,字迹飞掠如走龙蛇:
“已探得‘庶政院’密档一批,牵连数位内阁书吏,极有可能另藏金线,引出旧党残余势力。今夜三更,微臣将于文渊阁西廊设局引蛇出洞,愿殿下配合,派人暗伏东南角,若事有变,亦可控局。”
朱标神色一凝,复将信笺收入袖中。
他望向窗外疏影斜照,低语:“皇叔既言设局,必有深意。既然是‘旧党残余’,这局已非单以太子之名可破。须借皇威,方可震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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