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井虽修于洪武,可三年新裂,上层泥苔腐化,恐非近岁所生。”
朱瀚抬眸,“县官若见此,必当立案发掘换井。只要动此一手,众人自会信服。”
朱标若有所思:“殿下料事如神,殿下既言,不日必有水利官来查。若村中无论贵贱,皆可安心饮用,当可平息怨声。”
村正听罢,喜出望外,连连磕头:“多谢二位恩赐,我当即刻与赵管头商议,并具账文呈县里,请来钦差鉴定。我村上下,永念王爷与太子大恩!”
朱标扶他起身:“莫急,此事须稳妥。你先与赵管头对接,勿让他知道殿下亲自查水,只言‘官府有令’,免得他起疑心。”
村正领命,转身疾奔。朱瀚摁了摁朱标肩,“此事交付他去,咱们得回客舍稍歇,再为下一步筹谋。”
夜露渐消,晨光透过祠堂窗棂,撒下几缕金丝。
两人并肩而行,脚步无声,却都心有所念。
回到客舍,朱瀚与朱标在小院中品茗。
朱标低声问:“殿下可有他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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