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崇拱手,语气沉稳:“臣荐秦晖,不为其过,而为其后改。”
“彼自案后勤谨十年,任无一瑕,且通典章、晓民事。”
“若因一案之迹而终废一才,太子所倡之‘问政容言’,将成空言。”
朱标目光如炬:“可若因勤谨十年,便可抹去前错,那此后举官,岂非人人皆可重来?”
李崇一愣,却道:“殿下此言,正应设规。”
“臣愿献一议:凡东宫录人,设三律一线。”
“一为任前律,旧绩过三必斟;二为荐者律,若荐而失,可罚荐权三年;三为覆审律,太子亲裁其后,可定留与否。”
“此为‘吏评三规’。”
朱标默然,忽而点头:“李大人,你今日这一辩——我记下了。”
“你所荐秦晖,我准录,但记一约:三年内,再有瑕疵,荐者同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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