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义之一愣,随即拱手道:“臣未意其重,然心不悔。”
“朝政之弊,若不敢言,只恐殿下空问政而不知政。”
朱标缓缓点头:“你之言,我听进去了。”
“但从今日起,外策堂中不再匿名、不再影射。”
“若欲言官、言策,皆要落名立迹,自述缘由。”
“若诤者无惧,便当自署其名。”
“若私者借口问政之堂,便由我亲手——一一清之。”
堂下寂然。无人再语。
当日晚间,文渊阁中,梁肃翻读今日录本,面色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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