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无可言之人,何谈可治之政?”
王府之中,朱瀚倚窗而坐,手中捧着一卷墨迹未干的《外策录》。
黄祁低声禀道:“京师左学讲士高谨,昨于外策堂言:‘粮策既起,但若县官不知民意,一仓再开亦成虚张’。”
朱瀚点头:“此人是进言,非指责。”
黄祁笑道:“但吏部却已将高谨之名录入‘策言籍’,并拟议是否劝其调离讲位。”
朱瀚手指轻敲案边:“他们终于坐不住了。”
“我东宫设堂,是借士人之口敲山震虎,可也敲疼了某些人。”
“你让黄济回吏部,告诉他们——若再动言士,我便亲去文选司提人。”
黄祁一愣:“王爷,您要入文官之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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