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淡淡一笑:“他什么都没做。他只立了一道圣旨,把当年最让他猜忌的徐达升了三级。”
“因为他知道——猜忌,是最容易的,也是最无用的。”
“真正的帝王,从不靠猜忌夺权,只靠一个字——‘用’。”
朱标低头沉思,半晌才道:“皇叔是说……我不该疑人?”
朱瀚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该只用你信的,也要学会让你不信的人,为你所用。”
“你若事事只依清流、只用‘器堂中人’,那真正的朝臣,会慢慢远你。”
朱标若有所思,道:“可是,我不想被人捧高,再被踩下。”
朱瀚轻声:“那你就要先学会,自己立得稳。”
他顿了一下,意味深长:
“朱标,真正危险的不是那些不信你的人,而是那些一开始就跪得太快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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