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萍神色一凝:“这是要入军器、礼制、律例之外的实政了?”
“不是政,而是事。”朱标语气仍平静,“我设讲堂、开讲席、立三案、审复席,皆为人心。”
“可天下不止有人,还有器。”
“礼器制度、礼数法度、兵器粮储、文策律签,皆需有处统筹。今日设之,为太子府;他日移之,为中枢之骨。”
顾清萍沉默须臾:“殿下,您这是要将‘问政’,落地成‘政器’。”
朱标道:“心为源,器为形。无器承心,皆为空话。”
消息传至王府,黄祁几乎是带着惶然之色进门:“王爷,太子欲设‘问器堂’,统事政之器——”
“此举若成,东宫势必从‘问’转入‘治’!”
朱瀚坐于榻前,双眸微敛:“他终于要开始抓‘事’了。”
“比我料中早了一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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