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晚,翰林院侍讲张淮私入王府,将此事原本呈至朱瀚案前。
朱瀚阅毕,只说了一句:“他今日起,不只是能执政。”
“他,能定典。”
黄祁低声道:“这一步,已非储君权柄,而是典籍之源。”
“殿下已不只是‘坐’在位子上,而是‘写’在天下人的规矩里。”
朱瀚收起折本,望着庭中夜雨初停,细竹低垂。
朱标通宵未歇,正坐于案前审阅礼议馆新录十案,目光平稳,一页一页,翻得极慢,却无一处懈怠。
顾清萍步入堂中,将一盏温过的薄姜汤置于他案侧。
“您一夜未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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