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是悬在半空的桥。”
顾清萍坐在他身侧,声音温和却笃定:“这不是浮桥,而是刚刚架好的桥墩。”
“您已不需靠王叔之手,更不必靠陛下之心。”
“但桥要成,就得看您自己走不走得稳。”
朱标微顿,轻声道:“皇叔近日静得过分。”
顾清萍低头一笑:“那是因为他真的放手了。”
“您已立道、设问、纳士、应论,他不再出手,也是一种成全。”
朱标静默片刻,终于拈起那枚白子,缓缓落在棋盘右侧一隅,不争中央,亦不避边角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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