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抬眼望向窗外夜色:“他在想事。”
“属下揣测,或与陛下近来不召朝、偶露疲色有关。”
黄祁低声补了一句,“太医虽说无忧,但东宫怕已有所觉。”
朱瀚沉吟良久,终低声道:“朱标……走到了真正要思‘继统’之时。”
黄祁屏息静立。
朱瀚道:“从前他讲学,是为了立威、稳东宫,如今却已不止于此。他今日敢开口问‘储位可议’,明日便要扛起‘天下可统’。”
“但越是如此,我越不能再替他挡。”
黄祁欲言又止。
“让他自己扛。”朱瀚淡声,“哪怕他要扛着走进陛下的眼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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