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若讲而无听,道而无效,又如何称为‘道’?”
“我需有人听,有人传,需有人依我所思行一事——方能成一政。”
朱瀚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去赴鲁彦行之邀,入齐王府‘论义堂’?”
韩清风身体一震。
“你以为太子不知?我不知?”朱瀚语气骤冷,“你走一步,我知两步。”
“你欲借齐王之势,立自己之台;你以为只要不出言附逆,就还算忠心?”
韩清风颤声道:“我未言逆,我亦未图乱!鲁彦行所议,我每每拒之——”
“拒之?”朱瀚打断他,“那你为何不离?为何不自明?”
韩清风咬牙跪地:“因我不知路在何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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