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摇头:“不用你去了。”
“他既已亮势,我便不再避讳。”
他缓缓坐定,目光沉稳如山:“你去做另一件事——”
“传我意,入国子监密室,召沈寿,韩澄两人。”
“再唤韩清风至王府,不以讲士之名,而以旧识之故。”
“我要他明白,今日之后,讲席不是他的庇身之所,而是他命系之线。”
黄祁一怔:“王爷要将韩清风拖出建德堂?”
“我不动,他不知忌;太子不弃,他不知畏。”朱瀚淡声,“我非要斩他,只要他知——这条道,他只能随我走,不能自己踏。”
“而朱榑——我不会动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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