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诸士哗然。
有人皱眉,有人低语。
吴琼亦面色凝重,传讯入东宫:“殿下,裘慎之言,疑似为抨太子之设。”
而朱标却未动色,放下手中册卷,只轻声一句:“不禁。”
“他敢讲,我便敢听。”
“且设三人旁问,以‘赏、责、继统’三题,正面答之。”
当夜,裘慎于“问道馆”再讲,三名学士对问之下,他言词犀利,言曰:“太子若仅承制而不参政,是受宠非任事;若既参政却不被责,则位不受疑,失天下之理。”
堂下众人一时难辩。
而次日清晨,一封太子所书之文即贴于“问道馆”前,题曰:《位在储君,责重百官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