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世清朗声:“沈君所言,听似圆融,实则偷换概念。政者,道之用也,道者,政之本也。倘若视讲堂为权谋场地,是轻道也;倘若言太子借讲为名,是疑政也。”
“此为不敬之论。”
朱标当即步入堂中,众人起身行礼。
“诸位。”他微微拱手,语声清朗,“今日设三问,不为难人,亦非为政论斗。”
“乃为正心。”
“讲堂非朝堂,若一入此门,便带私意、挟政见、试东宫之风,那便不配称讲士。”
“沈峻之言,聪敏有余,谨慎不足。”
“即日起,沈峻离讲三月,三月后若复入,须由十士公评。”
沈峻面色一白,却仍拱手:“沈某,领命。”
朱标望着台下,神色平和:“我今日所行,非为拒人,而是护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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