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萍低声应是,却又轻问:“若皇叔再有举动……”
“不必忧。”朱标微笑,“皇叔已放手。”
“那你……便无倚仗了。”她看着他,目中有些担忧。
“我若非得靠人撑伞,那便不配为太子。”朱标语气温润,却蕴藏锋意。
“从今日起,建德堂之人,只看品德,不计出身。”
“若是讲错一句,便逐之。”
顾清萍轻轻点头,望着他:“这条路,会很孤。”
“可若有你在身边,孤也不惧。”
朱标轻握她的手,目光深处,是一抹未曾有过的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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