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目光淡然:“这是父皇给我的一道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轻声道:“若您不应,便是默许;若您先动,反成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道:“所以我不应,也不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一怔: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抬起眼眸,平静却坚定:“我派人修缮‘建德堂’,取自‘建国安德’之意,设太学讲席,召京中学士、进士、监生论讲于此,名曰‘储学问政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借衡衡宫试我是否忌惮朱棣,我便以开堂施教之名,告天下——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重要的是,我不仅不怕,我还要做给他看:朱标,能坐东宫,不靠宫门之争,只凭问政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望着他,眼中浮现欣慰:“这步棋走出去,天下尽知,太子之学、太子之政、太子之胸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衡衡宫再起,也无人敢再言争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