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下温晋。”
黄祁一愣:“不是让他暴露得更久些?”
朱瀚摇头:“够了。他已露马脚,再留,便是败笔。”
黄祁领命而去。
京中春意渐浓,御道两旁的玉兰初绽,白花似雪,却掩不住宫城之内酝酿的风雨欲来。
朱瀚立于王府南楼窗前,静静听着风吹过廊檐,掀动角楼朱纱,耳边黄祁的声音却一如既往沉稳:
“太子奏议兵籍之法已入实录,兵部顺势配合,左侍郎温晋次日即请辞,口称年迈体衰。圣上未言语,便放了。”
朱瀚点头:“他知进退,尚可保一命。”
“可东宫所议三策,虽不显威,却步步落棋,朝中已有低语:王爷退、太子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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