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祁皱眉:“这恐怕会引起部分老臣不安。”
朱瀚轻轻抬手,止住两人议论,缓缓道:“这是他早晚要做的事。也是我希望他能做的事。”
杜世清一怔。
“辅之者,终不能为其身替代。”
朱瀚语气低缓,却清晰如刀,“今日他敢立台,敢引才,敢选人,那才是真正踏上登基之途。”
黄祁道:“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们不动。”朱瀚转身,面上带着淡笑,“只需静观,看他能吸引多少真才实学之士,看他如何立规矩,立门槛,立声誉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转向窗外那一丛初雪梅:
“若策士台能成,东宫之名,不再是储君之名,而是治世之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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