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点头:“此人心术不浅。看来得另择突破口。”
他沉思片刻,忽而抬眸:“顾氏,东宫那头,太子如何?昨日卢简之局,你虽护得住自己,但标儿心神动摇,我未及细问。”
顾清萍轻声:“他自觉羞愧,入夜后独坐西书房,不许宫人近前。”
朱瀚蹙眉:“他不能再做事只依情义。”
“他会成长。”顾清萍声音温润坚定,“因为他知,背后有您。”
朱瀚默然片刻,道:“明日我去一趟内廷书库。”
顾清萍轻轻一怔:“查卷宗?”
“不,”朱瀚眼中闪过一缕寒芒,“去看兵部调防密录。”
次日清晨。
大理寺地牢,朱瀚身穿便服立于阴影处,一名死囚瘦若干柴,五指指甲缝里仍残留泥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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