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盯着他半晌,终是缓声道:“你之德行,有人护着;你之不足,也有人替你遮掩。但你自己——需知此遮掩非永远之策。”
他转向朱瀚:“若非你昨夜应变得当,这一局,怕要落败。”
朱瀚低头一笑:“皇兄,臣弟只是依律行事,未敢妄断。卢简该收,但更该拔其根。”
朱元璋长叹:“他在朝二十余年,牵连极广,今日动他,怕要掀起滔天波澜。”
“所以更该快准狠。”朱瀚语声平静,“他若先动,波澜更大。”
李善闻躬身:“陛下,若要查办卢简,请准臣等与都察院合案共审,查其私派信使、私藏密令之罪。”
朱元璋摆手:“不必多议。太子监军未立功,王爷却已立威,便由瀚弟全权处置此案。李卿,只须配合。”
李善闻惊然点头:“臣遵旨。”
朱标仍跪着,头未抬,却听朱元璋道:“起来罢。今后你每隔五日,与王爷议一次政事,我要你学他谋断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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