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深吸一口气:“皇叔,那画……我该如何处置?”
“毁了。”朱瀚答得斩钉截铁,“毁得干干净净,不留半点灰烬。”
朱标点头。
朱瀚转身看向远处围场:“张苑留着无益,此人虽技艺精湛,却不知分寸,留着是祸。”
“可他是礼部推上来的,如今父皇也知其名声……”
朱瀚淡淡道:“那便让他死于‘不慎’。”
朱标看了他半晌,眼底泛起一丝苦涩,却最终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朱标忽又轻声道:“皇叔,若有一日,我真有了错,你……也会这样护我吗?”
朱瀚转头看他,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:“你若是错了,我第一个打断你腿。但你若未错,谁来逼你低头,我便叫他长跪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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