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缓缓摇头:“记不记得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你愿不愿意改变。”
朱标望着他,点头:“我愿意。”
朱瀚放下酒盏:“那便从今夜开始。回去以后,兵书换成《太公兵法》,宫中闭门听讲改为亲临操场——太子不是坐出来的,是打出来的。”
朱标肃然起身:“是!”
而在宫外某处府邸,烛光微明,一道阴影低语:
“王爷护太子如此,恐将来你我再无机会。”
另一个声音冷冷道:“世间哪有护得一世之事?等太子一日登基,他便是我们最大的威胁。”
阴影轻笑:“那便趁他未成虎前,拔其牙。”
京师二月,雪消冰解,街巷回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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