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眼中一闪,缓声道:“醒了,说得更多,却也更混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镜门后藏着一副‘真卷’。”朱瀚顿了顿,低声道,“是关于这宫中曾经的一场弈局——那一局棋,定下了许多人的生与死,也藏着虞桐一脉为何不死不灭的理由。”
朱标蹙眉:“此言何意?”
朱瀚目光幽幽,似从水中望过深宫:“三十年前,虞桐尚未显于朝堂之时,有人将一局棋落在了皇兄登基之前的岁月里。那盘棋,起于金陵,落子者却不止一人。虞桐只是其中一枚棋子。”
“那如今,他还在棋盘之上?”朱标问。
“不。”朱瀚摇头,“他已成执子之人。”
“镜门既为棋局之枢,那他所图,究竟是什么?”
朱瀚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续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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