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廷彦跪地失声:“殿下饶命——我不过是个小吏——一切都是命令……”
朱瀚道:“你既无本事做大事,也别有胆谋东宫。”
他一挥手,卫柔带人将其押下。
朱标站在偏门外,看着那枚所谓“桐令”,沉声道:“再下去,他真要翻了宫墙。”
朱瀚却轻声笑道:“放心,不到最后一步,他不会来见你。”
“可我们……可以先一步见他。”
朱标看他,目光如剑:“你有法子?”
“自然。”朱瀚转身离开。
朱瀚立于案前,案上摊开的密报字迹未干,殿中灯火摇曳,映得他面容沉静而锋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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