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看向场上练刀之人:“卫柔查得掌钥司内,有一人三月前擅调铜符,名唤王廷彦,正是中宫用事之人。”
朱标眉色微变:“中宫?”
“是你母后旧人。”
朱标沉默许久:“母后……她不该牵扯。”
朱瀚叹了口气,声音沉静:“你终究太仁厚。可你要记住,这天下不是靠仁厚坐稳的。”
“你若真想保太后、保母族、保皇孙,必须比他们更狠。”
朱标一字一句道:“我可以不狠,但我身边的人,必须狠。”
朱瀚笑了:“这才像话。”
入夜后,东宫密阁再度点起灯火。
虞文执卷而入,身后卫柔一言不发,立于门外。朱标披衣坐于灯下,接过密卷,神色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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