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起身,走到殿前庭廊,望着那方古铜镜。他忽然问:“你信这镜真能照人心?”
朱瀚想了想:“属下只知,人心若不想藏,镜便无用;若执意藏,镜也无能。”
朱标笑了,轻声道:“说得好。”
他转身入内,却未察觉,庭中那棵老槐树后,一道身影静静潜伏,目光如钩,已望他许久。
这一夜,皇城中多了两重暗哨,一为禁军,一为内府绣衣,却皆不察殿中某道身影,悄然潜入东宫密阁。
那人黑衣素面,翻过角门,手脚灵巧无声。他直奔朱标寝殿一侧小阁,似早知其路径。正当他推门而入,一道清冷声音自上方传来。
“你来得慢了。”
黑衣人猛然抬头,却见屋梁之上,朱瀚盘膝而坐,身后金线织缕,衣袍猎猎。
“你……”那人转身便逃,却扑入朱瀚早设的网中,四角铁索齐落,生生钉入地砖,封死退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