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棡仍带笑意:“人命关天,臣弟亦惋惜。只是山林多险,若有错认……自当追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不动声色:“我不会追查。也不必你解释。但我今日要你明白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缓缓起身,一字一句道:“若再有下一次,动的不是你的人,而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棡神情微变,终于不再作伪。他眼神一黯,道:“兄长终究……还是不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转身而去,袍角拂地:“你若想我信,便请先信我不动你命的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日后,朱棡离京,面色如常,未与太子道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御苑之内,朱标捧剑静坐,朱瀚立于其后,叹道:“你放他走,京中风声却更利于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齐王不是蠢人。”朱标抚剑而笑,“他该知,他若再动一兵,我就不止动他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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