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要选人、用人,却不能急于收人心,更不能轻许恩宠。要他们以为你可信,却又不知你底线;要他们知道你恩重,却永远不敢忘你威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沉默良久,抬头问道:“那我应如何立势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手指微点:“先定根,再开枝。根是什么?是你背后那些真正能行事的武将、文臣,而非只会颂德之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若有所思,道:“如今诸臣之中,实干者寥寥。纪清远退,叶山孤,倒是有一人我始终未明其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齐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笑了,眸中光芒微闪:“那是你四弟,朱棡,聪明、能干,却不见锋芒。你小看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皱眉:“他素来安分,不涉朝政,只经营封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他不动,才最可疑。”朱瀚低声道,“你要记住一句话,能成事的,不是高声叫嚷的人,而是沉默蓄力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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