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鸦哨之术,乃西域旧术,宫中少有。”
朱瀚闭目半息,再睁眼时寒意彻骨,“不是卢通能弄来的,是有人替他布置。”
沈昊低声道:“那只鸽子呢?您收的那份情报是谁给的?”
“我自己养的。”朱瀚转身出门,
“可我只派它盯卢通一人,竟意外钓出后头一整线的人……”
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沈昊跟出,“动卢通?”
“暂且不动。”朱瀚拂袖,“你去找赵慎言,让他今夜在‘观风楼’讲一场私塾议学。散布消息,言之太子或亲至旁听。”
“王爷,这样会不会——”
“他们不是想试太子底线?那我们就顺势给他们一个机会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