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。”朱瀚眼中一丝讥诮,“但他可能是某人的刀。”
“刀用在谁身上,是关键。”
楚韶顿首: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去吧。”
朱瀚负手于室,等楚韶远去,才缓缓仰头望向头顶石室的油灯。
“士子一局,不过是开场。”他喃喃,“真正的局,在那群沉默的‘刀’身上。”
京中,一处不起眼的宅邸中,孙仲衍正练剑。
他年不过二十六,剑锋凌厉,身形如鹰。
院中立着五排木桩,桩上置杯,杯中插梅枝,梅枝上绕丝线,细若蚕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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