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文达昨夜急召书院三名讲士,意图起草《劝谏太子疏》,欲由士林百人联名上呈陛下,言殿下行事霸断,疏远贤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闻言,神色如常,反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终于按耐不住了。以为结党可以挟士成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向魏良才:“那他们的《疏》可写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尚未。”魏良才低声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已经派人送了一批新资料给他们,包括沈昊三人对藏锋宴的记述初稿、陆谨在翰林院的议政文稿,还有几份太子府近月的人事调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轻轻一哂,淡淡开口:“好,给他们多些笔墨,让他们写个痛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良才一怔:“殿下这是……让他们自陷泥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下文章,一入朝堂,便是利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目光深邃,“他们若真敢将那份‘劝谏疏’呈于父皇案前,我自有对策;若不敢,那我太子之名,便如北辰照耀万士,谁还敢轻议我行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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