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回身,走下阶前,亲自扶起他:“皇叔又何必多礼?”
两人并肩而坐,宫人撤去左右灯火,殿内顿时幽静。
朱标沉默片刻,才开口:“三月初三的‘策试’,舆情已传遍京师。赵澄山再未现身。”
朱瀚轻啜一口茶,道:“他不是输不起,而是输了不好看。你看他那几个弟子,一夜之间便如霜打的茄子,连门都不敢出。”
朱标低声一笑,又很快敛住:“孤听闻,齐王近日闭门谢客。”
朱瀚微抬眉梢:“他这是准备卷土重来,还是索性躺下?”
“他父王在,终不敢太过。”
朱标语气淡淡,“但孤担心的,不止是赵澄山和齐王。”
朱瀚放下茶盏,看向朱标:“还有谁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