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意外者——朱瀚亲自送陈希文出城,一路至太清桥。
桥头柳枝低垂,朱瀚立于石栏旁,望着陈希文背影,不语良久。
“王爷。”陈希文回头一礼,“可还有教诲?”
朱瀚略笑:“你本聪慧,孤无需教你什么。只是提醒一句——讲者为锋,锋亦可伤身。你若成剑,孤便护你剑鞘;你若成鞘,孤便借你藏锋。”
陈希文凝视朱瀚良久,郑重一礼:“谢王爷。”
他转身跨马,一骑远去。
朱瀚负手而立,目送其消失于青烟薄雾之间。
“沈镇。”
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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