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中,朱标一人乘辇而去。
朱瀚听到消息时,正饮茶观月。
王延面色凝重:“殿下,太子这是将自己推入锋口。”
朱瀚不怒,反笑:“锋口?不入锋口,怎试刀锋?”
“殿下为何不阻?”
朱瀚放下茶盏,眼中似有流光:“从今夜起,朱标便不再只是东宫太子。他,是一个真正的‘权者’。”
“接下来……是否该您出手了?”
朱瀚负手而立:“不急,让他先走一步,我再落子。”
王延沉声问:“落子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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