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哭,也没有辩解,她只是静静地站着,像一柄未出鞘的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为何我今日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若有问,妾身自答;若有命,妾身当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问,也不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缓缓开口,语调带着几分不动声色的锋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。入东宫者,不是为了接受安排,而是为了打破安排。你若能明白这点,便可留下;若不明白,即刻卷铺走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思语抬起眼,直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太子说的是‘安排’本身,思语不敢妄断;但若说的,是我自己是否为‘安排’,那我便斗胆说一句:我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微讶:“你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思语眼中燃起一缕火光,毫无惧意:“我来东宫,不是为了成为太后的棋子,也不是为了韩家的荣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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