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已在亭中候立多时,身边无侍,无文官,孤身一人,神色肃然。
“王叔。”他迎上前,拱手深深一礼。
“哦?太子今日这般礼数周全?”
朱瀚挑眉笑道,“我还以为,你比试夺魁,春风得意,便要驾舟而去,不理老叔了。”
朱标面色未变,恭敬回道:“那一场,不足挂齿。王叔该知,我不过是借势之利。”
“借谁的势?”
“借王叔曾经一言,‘剥皮’。”
朱瀚一愣,随即一笑:“你倒记得清楚。”
朱标目光微沉,转身向亭中步去,声音却清晰:“那日我以为王叔是意在试我,后又想,是在护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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