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不语,接过密信一阅,淡淡道:“他不过是看风向罢了。如今冯国富失势,他便投你一票,若你失势,他转投冯国富,亦是转瞬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沉声道:“我明白。但凡能用之人,皆是权衡利弊之徒,忠诚之人,不过凤毛麟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笑而不语,只是转头望向窗外青天,良久才道:“太子殿下既已动手,那便不能再回头。接下来,需借朝中风声,引出冯国富的下一步,趁他不备,一举击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目光如炬:“皇叔有何计策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坐下,低声言道:“他改革之案虽已酝酿数日,但最大阻力,仍在宰相李国英。此人性情刚直,虽不归附你我,却对冯国富深有戒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我假以李相之名,递上一份反驳之折,再引几位旧臣附议,便可使冯国富于朝中失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举虽险,但可为。”朱标沉吟,“可他毕竟老辣,恐有所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妨。”朱瀚目光一凛,“我已遣人接近冯府门客徐楚,此人常年为冯出谋画策,贪杯好女,易于拿捏。只要他一言不慎,便可使冯国富陷入孤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顿时一笑:“好皇叔,步步为营,棋盘已就。只等你我下一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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