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抬眸:“好得紧,只是朝中后党之势,渐起暗流。”
他指向案头的奏折,“这是昨夜传来的,韩太尉大意失荆州之罪,今朝廷正中异议纷纷。”
朱瀚取过奏折,细读片刻:“韩太尉一案,若再执不下,恐成后党斗争借点。”
他转身走至窗前,遥望宫苑:“殿下计划如何?”
朱标转身来到朱瀚身侧,叹道:“吾兄虽言要中立朝臣,实则不敢轻动。若韩氏被逼上绝路,便成后人眼中助纣为虐。
我自为太子,自然需护官属,固本清源。然而若对手乘虚而动,必将控吾无能。”
朱瀚沉吟良久,忽目露精光:“不如……以智取胜。”
他又低声补充,“殿下可邀韩太尉赴一场御前狩猎,以探风向,收集朝中动静。狩猎之时,殿下与韩氏同行,亲近谈道,亦显太子雅量。”
朱标眼中闪过一丝亮色:“此计妙,太祖尚喜太子能仁泽天下,若殿下能于狩猎之中显护佑之意,又何惧后党非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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