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伸手拈子落下一招,淡淡道:“人心隔肚皮,朝中那些人看似恭顺,实则谁不揣着算盘?你若不先学会看人心,这太子之位,坐得越久,反而越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凝神望着棋盘,却半晌不落子,只问了一句:“皇叔,您……到底为何如此帮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停住了手,似乎未料到他会突然问出此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是太子,”他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种久远的沉重,“你若跌倒,这大明便无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望着他,眼中多了一层复杂的情绪。他知道皇叔说的是实情,可那份笃定的守护之意,却让他倍感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忽然转移话题,问道:“你知棋为何为‘道’?不是胜负,不是杀伐,而在于‘局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局?”朱标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看得懂局,才配执子。”朱瀚轻声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皇已老,他看似还健壮,但心已倦。你若不能稳住人心,他一朝撒手,这天下便如棋盘倾覆,再无一子可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低头,终于落下一子。棋盘上,白子一举破势,局面豁然开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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