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洛在旁听得似懂非懂,却知两人虽在谈话,棋盘之上,却仿佛已斗了数十招。
半晌,朱瀚一挥手:“好了,今日不下了。章洛,你去后院收拾棋具。”
章洛应声退下,朱瀚负手在庭中踱步,朱标跟在他身后。
“你这性子,太像你母亲,又太不像你父皇。”
朱瀚语气悠远,“你父皇是虎,你母亲是水,而你……是风,飘忽不定,轻柔和顺,却能穿林裂竹。”
“可风吹不倒山。”朱标轻声。
朱瀚停下脚步,转身看他,目中忽现一丝奇异光芒:“你已非昨日之标。”
朱标也正视他,微微一笑:“皇叔教得好。”
朱瀚忽然拍了拍他肩膀,道:“记住这份清明,莫负你母亲半生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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