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朱瀚微笑,却不再言语,转身带他朝花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厅内,炉火微温,一壶清茶已备。朱标轻轻落座,目光望向朱瀚,似有话欲说却又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未看他,低头斟茶,声音却沉稳如常:“有事便说吧。你我之间,还需藏着掖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抿唇,半晌才道:“父皇近日身体大好,龙颜亦甚悦。可我……总觉得,他对我,比以往更加……疏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眉头一动,却并未立刻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苦笑一声:“小时候,他虽严厉,却常召我伴驾、亲授诗书。而今,每次觐见,皆是寥寥数语,或训或斥,再无往昔温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他厌你?”朱瀚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轻声道:“不是怕,是疑。疑自己是否哪里做得不妥,疑自己……是否不再被他信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轻轻一笑,将茶盏递至他手中:“你父皇不是个轻易动情之人。他心中若有重担,便会在脸上少了情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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