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定定地看着他,忽而微笑:“若真有那么一日,我自然也会给你一个不后悔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张了张口,终究没有再说话。他将玉佩紧握于掌心,似是要将朱瀚的这句话刻入骨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两人并肩立于窗前,风雪似乎未能阻隔他们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与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某日,朱瀚在王府中独坐,窗外梨花开得正盛,仿佛一夜之间春意便爬上了高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”总管内侍小声禀报,“太子殿下驾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微微一愣,随即起身迎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一袭深青色常服,衣角沾了几瓣梨花。他笑着走进屋中,手中竟抱着一方古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叔近日是否仍喜抚琴?”朱标笑着问,“儿时您教我三年,今我再献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笑着接过琴,指尖在弦上一扫,余音袅袅。朱标端坐一旁,缓缓开口,歌声低沉,却极为动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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