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倚墙而立,身后站着数名亲信。
“户部那边已安排妥当,太子旧日签文已备,他自无法辩解。”
亲信之一低声道:“只是,王爷最近似有异动。”
“朱瀚?”李景冷哼,“他向来装闲云野鹤,但我早料到,他是朱标背后的刀。既如此——我便让你们两人,都背上污名。”
他掏出一封檄文:“这乃旧日藩王借东厂之名截调边地兵饷的伪折,落款乃朱瀚印记。”
众人皆惊:“这若流出……”
“便是王爷通私挪饷之罪。”李景目露阴鸷,“两人同时落马,天下将无人可阻我重整厂卫。”
陆苍衣看着手中那张印鉴,“真巧,你以为的鱼饵,其实是自己钩上的。”
朱瀚身披夜行衣,立于灯下:“是时候请太子入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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