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午后时分,太子朱标正在东宫书房习诵《大学》,案旁堆叠着诸多文牍,他眉眼清明,神态凝重。
“殿下,皇叔到了。”徐牧低声道。
朱标顿时起身迎出:“皇叔今日怎有空来东宫?”
朱瀚大步入内,手中并无佩剑,衣袍松展,神情温和得像一位寻常长辈。
“我来教你写字。”他说。
朱标一怔:“皇叔……?”
朱瀚扬起手中薄册:“这是我旧年所得,非书法,而是一种笔力藏气的技法,你若练得纯熟,落笔成文,字中便有气势,旁人读时便生畏惧,不敢轻议。”
朱标静默片刻,然后重重点头:“皇叔教我。”
一日之间,朱瀚执笔,朱标临摹,两人并坐于窗前,日光斜照,春风穿堂,时光竟似回到了他幼年初识皇叔时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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