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就坡下驴,不屑呸了一声:“猪狗不如的东西,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一瘸一拐得走回去,原来的位置上,周良很有眼色得,让人重新准备好了椅子。
朱瀚现很怀念后世的皮鞋,那东西踢人才有威力,也不会硌脚。
“你们……”重新坐下的朱瀚,凌厉的目光,所有刑部官员的脸上扫过,看的那些刑部官员心惊肉跳。
心说这位英王殿下,也太喜怒常了吧?
“既然要讲大明律,那本王今天就好好跟你们讲一讲。”
“这苗力夫辛勤工作一年,盈余得银子也不过只有几钱银子。而他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,一旦出来做工,家中的田地就算不荒废,恐怕也会收入锐减。”
“这四钱银子,可是养活他们全家的主要经济来源。”
“如果苗力夫拿不到这个钱,他自己的生活怎么样先不说,他病重的母亲得不到医治如若死了,这难道不是谋财害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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