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严向东在刺目的白光和寒冷中醒了过来,其他孔氏族人也纷纷起身。
这一夜,虽然难熬,但仗着烧书取暖,总算是熬过来了。
一想到烧书这事儿,严向东整个人心情就低落下来了,随即便是一阵自嘲的苦笑。
嘴里面喊着要在这海外殷州复兴、光大儒学,结果当天夜里就把圣人的书烧了取暖,这叫什么事儿?
再看其他孔氏族人,同样情绪低落,估计也是昨晚的事情,给他们带来的心理冲击,到现在还没过去。
严向东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孔明德身后的那只大木箱,只见里面的书只剩浅浅的一层了。
今晚就算是把仅剩的这些书,连带着那只大木箱子都烧了,恐怕也熬不过今晚的寒冷啊!
就在严向东为晚上如何过夜忧虑时,就听得孔明德将众人聚集在了一起。
孔明德也不废话:“诸位,昨晚是熬过去了,可是今天又该怎么办,大家可有对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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