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过是按照殿下的指点,胡乱涂鸦,算不得什么鼻祖。”
周止若半依在朱瀚的怀中,娇媚的说道。
“哈哈,我不过是随便教了你两下,真正领悟的人是你,这画派鼻祖自然是你。”
朱瀚一边说着,一边又是手上用力了一两分。
周止若觉察到了朱瀚的咸猪手,一张俏脸顿时通红。
光天化日的王府内,她可是怕羞的要死。
周止若连忙岔开话题。
“陛下,绘图作画,不过是末学小技,好玩而已,不值得殿下夸奖。”
“这可不是末学小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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